与不满。
“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木清竹为了怕妈妈在里面听到,往前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才转头咬牙切齿地朝着阮瀚宇问道。
“清竹,你对我的仇恨真有那么重吗,瞧你这样,那是恨不得把我杀了呢。”阮瀚宇薄唇微挽,大义正气,“看,妈不是说了吗,以后你就要多照顾下公公了,这样吧,以后我爸就交给你了,直到他康复过来。”
阮瀚宇面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的宣告着。
“凭什么?”木清竹鼓起了腮帮子,直翻白眼:“你把我当成了你们阮家的保姆吗?你们阮家那么多人,不会让他们过来照顾呀。”
木清竹非常恼怒阮瀚宇这种自作主张的做法,不经她的同意就把妈妈挪到了阮沐天的病房旁,现在又公然要她照顾起阮沐天来,真是太霸道了。
“清竹,你是我的媳妇,怎么会把你当成保姆呢,我可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只是想拜托你照顾下公公,媳妇照顾公公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其他的人我不放心。”阮瀚宇环住了她的双肩,语气忽然诚挚起来。
不放心?木清竹听得眼睛眯了眯,这是什么意思?
“清竹,相信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只是要辛苦你了。”他的明眸微眨,眼里的光清亮有神。
“可是阮氏公馆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妈妈的病,这样把我妈安排在你爸的旁边,会让人知道的。”木清竹心有顾虑,仍然不肯接受。
“放心,除了我妈,任何人都不会让他过来这里,你也知道我妈年龄大了,如果天天照顾我爸也不方便,所以就请你有空时多帮着照顾下了。”阮瀚宇沉吟着,“你们家的事,我妈迟早都会要知道的,而且你爸的事也不能老是瞒着我妈,对吗?”
木清竹低头不语。
“清竹,记住,我爸的病快要好了的情况,暂时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懂吗?”阮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