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奶奶已经把继承权给了她,她就有自由支配的权利,这事要怪也只能怪阮奶奶了。
季旋叹息一声,颓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原以为她只是看不惯乔安柔,想赶走她,可让她意外的是,竟然连她的儿子都要轰下来,果然露出了真面目,看来这女人心机很重,怕是早就谋划好了,一口一个律师什么的,早就打定好主意了吧。
真是家门不幸啊!
季旋满心懊恼地坐着,既要面对着乔安柔的哭哭啼啼,又要面对着木清竹的咄咄逼人,这日子实在过得窝心。
阮瀚宇呆站了一会儿后,把公文包放在茶几上朝着楼上走去。
木清竹正在清理着房间,哼着曲儿,看似心情很好。
阮瀚宇走上来,靠着门边站着,只是拿眼瞅着她。
木清竹懒懒地瞄了他一眼,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清竹,真的要这样做吗?”他沉声问道。
“当然。”木清竹头也不抬的收拾着东西,把卧房里属于阮瀚宇的东西全部清了出来码好,又在屋子里仔细查找着,看有没有漏掉一点点东西,那是恨不得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出去,“快点动手搬走你的东西,只给你一个上午的时间,过了后,我就要开始往下扔了。”
“你敢。”阮瀚宇受激立即开口反对,“告诉你,别人搬走可以,但,我是不会搬走的,别忘了,在阮氏公馆里你可还是我的太太,我有权利睡你,而你也有义务陪我睡觉。”
阮瀚宇说到这儿,想起了什么,嘴角微挽,又开始嘴巴犯贱了。
“是吗?”木清竹冷冷的笑,“那就等下试试,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你真做得出?”阮瀚宇不信的看她,见她两片浓密细长的眼睫一眨一眨的,小脸上似乎还洋着浅笑,心中痒痒的,很想抱着她就亲,可眼前的女人明显就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