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请了保姆过来打扫房子了,也请了保彪过来守门,还请大家各自尊重,和气为重。”
木清竹一口气说完后,又拿着那二页纸在手中摇了摇,再笑笑,收了起来,放回了口袋。
明明是她有意要赶走人,还说得如此冠冤堂皇。
乔安柔鼻子都气歪了,指着木清竹,朝着阮瀚宇直嚷叫:“宇,你看她这么霸道,竟要把你我都赶走,赶紧说句话啊。”
阮瀚宇不急不慢的继续吃着早餐,瓷碗的豆浆喝了一碗又一碗。
对于木清竹的决定竟然无动于衷,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反对之意。
耳内听到乔安柔朝他喊屈,随手就拿起了桌上的一个叉烧包,狠狠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嚼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这里没有我的什么事,我不是房东,也没有办法。”
乔安柔不听则已,再听更加生气了,他这态度明显就是包庇木清竹嘛,恨不得把她赶走才好呢,当下鼻子一酸,朝着季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妈,您可要跟我做主,我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孙子呢,我已经住惯了瀚宇的卧房,这要我搬走,往哪里搬呀。”
说完又拿着纸巾擦试着眼泪,满脸怨气,那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
乔安柔就正好挨着季旋坐着,那哭声弄得季旋心里都没底了,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说道:“安柔,快别哭了,伤了胎气可不好,这事不急,慢慢来。”
边说着,又把头看向了木清竹,用商量的口气说道:“清竹,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有你的想法,但凡事不能做得太绝,这一楼嘛,湿气重,靠南边的房子虽然也不小,可里面却没有精装修,而且她一个孕妇住在一楼也挺不方便的,虽说阮氏公馆里有你的继承权不假,但那也不能由你说了算,你说是不是?”
季旋的口气尽量温和,讲话还算得客气。
“这么说,阿姨,您是想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