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半低着头,用这种角度看我,”夏习清的声音温柔极了,双手从毛衣高领的边缘滑到了他宽阔的双肩,“让我很想吻你。”
周自珩伸手抵住了夏习清企图继续靠近的身体,但是没有用力推开,“这里随时有人进来。”
夏习清不禁笑了。
这句话真是暧昧的可以。
就好像他们会发生点什么一样。
他偏了偏头,眼神里露出一丝狡黠,“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换做是没人的地方,我就可以吻你吗?”
偷换概念真是个可怕的技能。
周自珩被他撩拨得有些焦躁,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夏习清这些手段娴熟到不需要反应,几乎成了条件反射,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多少人的身上试验过。
一想到这些套路被他在无数人身上反复实践过,周自珩就觉得不舒服,一口气堵在胸口,开口的语气都不自觉发狠,“你是觉得我上次咬得还不够狠吗?”
话刚说完,夏习清就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舔过那到道血痂,像是品尝美味一样,“挺狠的。”他的双手从肩膀游移到他的后颈,以一种索吻的姿势微微抬头看着周自珩。
“下次最好咬看不见的地方。”
周自珩甩开了他的手,后退了一步,“你少在我身上打主意。”
“打什么主意?”夏习清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手机,“你以为我想来吗?是谁催着自家助理跑去接我?是谁答应我自己过来又中途反悔,还担心我不过来一再确认?”
每一句都戳中了周自珩的软肋,他一时之间几乎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回击夏习清的反问。
夏习清又问道,“你为什么会反悔?”
这才是周自珩不愿意说的重点。他连他自己在看到夏习清点赞那条微博后为什么突然不舒服的理由都不愿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