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但是现在瓦岗军占据了毗陵郡之后,抢掠了库府和周边的一些土豪劣绅,立刻就有钱了。
作为左长史的他,自然也分到了不少银子。
有了钱却没地儿花,这让房彦藻十分难受,所以就开始聚众赌博,接连几天的赌博,那是有输有赢。
不用治军的他,每天都快乐逍遥,自在的很。
会议一结束,翟让就看到房彦藻领着一群人去了他的府中,于是便感觉有些不对劲,然后领着侍卫就强行闯入了进去。
一进来,就看到房彦藻等十几人围聚在一起赌的正欢。
翟让最讨厌赌博的人,顿时脸色一变,然后抽出刀来,强行破门而入,侍卫立刻冲进去,将房彦藻等人给围了起来。
“翟司徒,您这是何意?”
房彦藻见到翟让冲进来,立刻忍不住脸色一僵。
“我是何意?”
翟让怒道:“如今大敌当前,你们这些混账竟然还有心思赌钱,谁给你们的权利?”
“翟司徒,话不能说的这么满吧?我们只是赌钱而已,又不是招妓喝酒,军纪里,好像没有不准赌博这一条吧?”
房彦藻立刻开始钻空子,找理由。
他这样的行为,顿时惹的翟让更加震怒。
“特殊时期,你们竟然还搞这些幺蛾子!”
翟让勃然大怒,一刀砍翻了他们赌博用的桌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你们,就不难看出下面士兵是个什么德行!为官为将不作出表率,做错了事竟然还在这里找借口找理由钻空子!”
“跪下!今天我就替魏公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翟让和他手下的侍卫们,顿时又逼近了一步,刀几乎都要架到房彦藻等人的脖子上了。
其他人早就吓坏了,站都不敢站,连忙跪了下去。
房彦藻咬了咬牙,也知道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