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红色衣袍的壮汉大声嘶吼道。
“镇儿,我知道,魔斧是你的徒弟,重山客是你的徒孙,你着急,你恼怒,我又何尝不是?可是,现在的大唐惹不得啊!”
又一壮汉身着一袭蓝袍,听其语气,应当是比红色衣袍壮汉大上一辈。
“是啊,镇儿,吾重山一脉向来都是一脉单传,眼下重山客与魔斧相继陨落,吾等同样心痛啊,只是,现在真不是与大唐作对之时啊!”
红色衣袍壮汉的对面,一位眉头微微发白的壮汉紧接着开口说道,言语间语重心长,劝慰之意甚浓。
“可是,魔斧与重山客的仇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红衣壮汉显然在这里面辈分最低,也最急躁,喊得也最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