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片凝重。

卡尔面色凝重的看向天使星云的方向，大时钟刚才居然监测到了凯莎那独特的暗数据波动！

“怎么会这么快，”卡尔喃喃自语：“大时钟还能检测到凯莎的神圣原子，它们甚至连互相定位都没有完成，为什么凯莎这么快就复活了？”

“莫非……”

卡尔想起了那条被庞子龙抢走的大腿。

莫非，神圣原子只需要聚合到一定数量，就可以重建凯莎的思维？

“庞子龙应该不会傻到会去复活一个反对虚空知识，甚至否认虚空存在，想要把一切跟虚空有关的信息都抹除掉的凯莎……”

“除非他说服了凯莎，或者给凯莎洗脑了！”

“越来越有意思了，”卡尔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要不要通知凉冰和华烨这个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