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似是头领的甲卫甚至盯着赵姬看了一眼。
那目光中的莫名之色,丝毫没有掩饰。
“母亲,他们是做什么的?”
四岁大的赵政啼哭了一番,许久才被赵姬安抚完好。
他年纪尚幼,被这一惊吓,脸色都显得有些苍白。
“政儿,莫怕,他们不敢伤人。”
赵姬看着本就清贫的屋落被破坏成这般模样,指节都捏的发青。
她拍打着赵政的后背,可颤抖的身体也显露了自身的惧意。
怎么突然之间,赵国的甲卫就上门破坏了起来?
还有最后那个领头之人目色所蕴的含义,让她只感觉脑后发麻。
“政儿饿了吗?为母去给你做些吃食。”
赵姬平复了良久,终于还是强撑着站起身来。
她走到灶台前,看着粮缸都被打破,心里又是一气。
一番洗涤干净,这才升起灶火,做了些膳食。
这一夜,母子俩皆是担心受怕,彻夜难安。
可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几天里,那些士兵竟然每日到来。
“欺人太甚!”
第五日,赵姬退掩在墙角,发丝散乱,手中横着一把短匕。
方才那领头之士兵,居然真的朝她衣襟抓来。
若不是她早有防备,藏了把匕首欲要玉石俱焚,不然此时已经受辱了。
“母亲!他们已经走了!”
赵政努力地拨开赵姬手中的短匕,神色中带着一丝惶恐。
他感觉这短短的几天,整个世界的残忍一面便在眼中彻底展开。
......
“这便是嬴政的生母,赵姬?”
一片流光云朵之上,段真与孟奇一行人浮在上空五十米,默默俯瞰着这处已经破烂不堪的屋落,以及其内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