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成一团,将其牢牢定住。
“砰砰砰!”
那股无形无质的力量立马和重组之力产生对抗,不断发出砰砰声响。
打着旋的纸屑隐隐发出尖利的叫声,极为凄惨难闻。
“夫君何必难为他们。”
就在段真隐隐占据上风时,远处那座花轿里居然传来一道女声。
那声音,宛如一道清泉,流入人心中最深处。
还带着一丝娇羞和期待,犹如待嫁少女,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绪。
随着这话语一落,段真就感觉那两团纸屑兀自燃烧,燃起一道火光,灰灰了去。
他看着远处浮空而来的花轿,心脏都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
“呜呜呜呜!”
没了纸扎小人的吹奏,周遭的杂乐却反而更加清晰了。
那一道道旋律,带起丝丝冰冷刺骨的风,不断蔓延在四周。
花轿稳稳停在段真一丈之外,随后,那道女声再起:
“请夫君为我掀帘。”
依旧是带着期待和羞涩,声音极为动人。
大红花轿,新娘嫁人,本是喜事。
可周遭却是极致般的寂静黑暗,冰冷刺骨的温度。
再加上那凄厉婉转的乐声,苍白虚假的纸人。
段真怎么可能去掀帘?
他看了看四周越来越模糊的场景,突然脚下一动。
一股气劲从腰间瞬息而发,急转而下。
精神力也牢牢覆盖在脚上,隐隐将空气都压缩成一团宛如实质的气旋。
随后,他鞋子裤脚被咆哮的气劲直直炸开,带出一道呼啸的风声,朝着花轿踢去。
“轰轰轰!”
他此刻离着花轿仅两、三米之内,又随着他猛地发力,已经处在了精神力爆发的最强范围。
这一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