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念着。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桥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
这两句中,软泥、青荇、榆荫、浮藻,端得上是如画面一般。
更是直抒胸臆:“甘心做一条水草“”这不还是明摆着不屑于争夺世子之位么?
还“揉碎在浮藻间”,“彩虹似的梦”,你的梦不就是远离世子这趟浑水么?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我曹操的儿子竟然有对世子之位无动于衷者?
曹操不禁有些动容。
抛开这些不说。
在东汉末年,曹操的文学造诣可以算的上是登峰造极,无论是风、雅、颂,还是赋、比、兴,亦或是乐府、绝句。曹操均可以算是大家!
但是即便这样,耳中的这个文体,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通篇白话,却朗朗上口,言简意赅,意欲深厚。曹操不由得心中疑惑,这个流派!难道是熊儿自创的?
面部虽然没有丝毫表情。但是内心中曹操已是波涛汹涌,恨不得马上与曹雄好好探讨一番。曹操相信,这个诗词流派在当今,哪怕是在后世必定可以大放异彩。
思虑间,曹操又错过了两句。
曹植已经念到了最后一句。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呃…我挥一挥衣袖…呃…”
“念啊!”曹操正听得入迷,心说这写的多好呢,干嘛不念了?”
曹植抬头看了一下曹操,见曹操催促的急。
微微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