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场门口，一只穿着笨重玩偶套装的小熊正给进出的行人发送着传单。

大冷的天，里面的陆听晚被闷得满头大汗，小脸通红，呼吸困难，有些后悔没花两块钱去把外套寄存一下。

刚发了半个小时，就觉得手脚都重了下去，想抬手擦下汗都办不到。

不知道被谁拽了尾巴，陆听晚被拽得后退了几步，吓得手忙脚乱去扶住了头上笨重头套，最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两个小孩嬉笑着跑走了。

陆听晚一手扶着头套，拿着传单的手撑着地面，慢慢爬了起来，然后继续给进出的行人发传单。

一直到傍晚六点，管理大姐过来叫了她，递给了她一份盒饭。

还好心帮她把头套拿了下来，笑着说了句：“你怎么都不知道休息一下，就这样一直发。”

陆听晚累得说不出话，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抬手擦了下脸上的汗，只觉头晕脑胀，缓了缓后，她颤着唇，问：“……我可以吃饭了吗？”

她中午就吃了个面包，发到一半的时候就饿得双腿发软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