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锋接话道,“很简单,你父亲不肯说。”
“呵呵……”李冬至笑了笑,似乎扯动了伤口,露出一抹痛苦之色,“我爹不肯说,你们觉得我会说?”
丁锡锋反问,“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不招吗?”
“我爹这个人看起来老实,其实是个有脾气的,犟的很。他不说就是看不上你们呗。”
“你错了,你父亲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并且主动承认了罪名,他不止一次跟我手下的警员表示过愧疚。”
“他很想说,但他不能说,他想把这个机会留给你,他希望你活着,好好活着。”
“他还跟我们的警员说过,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听听你的声音,他就知足了。”
李冬至露出了痛苦之色,哽咽道,“见我,见我又有什么用,我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认得出来嘛,我不想吓到他,我希望他记忆中的儿子,还是之前的那个,没什么好见的。”
丁锡锋劝道,“见与不见,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这个立功减刑的机会,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不肯配合警方调查,等于是辜负了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李冬至又沉默了好一会,“我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个接应的人。”
“那你父亲是如何联系他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我记不清了。”
丁锡锋耐着性子问,“那我们换一个问题,你和朱为超是怎么搭上关系的?”
李冬至想了想,“我们在放风和车间工作的时候总能遇到,偶尔也会闲扯几句,时间长了,谁是什么人,是什么想法,大家都知道。接触久了,试探多了,自然知道彼此有越狱的想法。”
“说实话,我一开水也只是有想法,抱怨几句。我真没想到朱为超真的可以越狱成功。”
“我看过美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