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控,没有查找到绑匪和曹天佑的踪迹。”田丽道。
“周围的群众,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李辉道。
“我派人去郊区,基站附近没有监控,找不到嫌疑人的踪迹。”赵英道。
“我走访了,曹天佑的几个同学,据一个要好的同学说,曹天佑前两天上学时,说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妈妈了,我怀疑可能跟这起绑架案有关。”赵明道。
“这个线索很重要,绑匪的身高160,体型上没有太大优势,诱i拐的可能性更大。”曾平道。
“也就是说,绑匪有可能利用,孩子想见母亲的心里,策划了这起绑架案。”赵英分析道。
“现在的问题是,孩子的母亲赶不回来,今晚由谁去送赎金。”田丽道。
“我去吧。”赵英自告奋勇道。
“你去?”
“除了我,还有更合适的人选?”赵英道。
赵英三十多岁,符合一个母亲的年龄,而且沉稳、有经验,的确是个很好的人选。
曾平总觉得,少了一个人,扭头一看,韩彬蹲在鞋橱旁,不知道在研究啥。
“韩彬。”
“曾队,您叫我。”
“大家都讨论案情,你在那干嘛呢?”曾平道。
“曾队,我这边有点发现。”
“过来说。”曾平道。
“我不建议,赵队去送赎金。”韩彬道。
“为什么?”赵英皱眉。
“赵队去了,肯定会被认出来,是假的。”韩彬道。
“这个不太可能,我和曹天佑妈妈离婚后,他妈妈就没来过,家里也没有照片。”曹华道。
“我回到局里,研究了一下午,排除小脚穿大鞋的干扰,确定绑匪性别,应该为男性,确切的说是男孩,年龄在十三四岁左右。”韩彬道。
“这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