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连老夫都动心了，可是……”

“是否前往乾元界发展，不是我们说了算，也不是神血圣宗说了算。”

“固冥长老，此话何意？”

众妖眉头微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固冥微微一叹，眼睛有些寂寥，思绪飘荡，口中呢喃自语道：

“老夫以前，曾经化作人身，游历人世之间，见闻了一件趣事。”

“路过一个小村庄，被一猎户邀请共进午膳，这家凡人养了一条四足走兽，不具备灵智，连妖都算不上，只能称之为野兽。外形酷似吞天犬族，据那村民所说，这是名为中华田园犬的家畜，不仅仅可以看家护院，还能辅助捕猎。”

“说话之间，这猎户用筷子夹了一块肉，去喂那条犬。奇怪的是，这只没有灵智的野兽明明很想吃，我能感觉到它的渴望，可是无论有多想吃，都依然蹲在原地不动，直到猎户将肉扔到地上，它这才大口吃了起来。”

“一只野兽却能控制兽性，如此守规矩，让老夫大感意外，还感叹猎户训练得好，猎户却说，他不曾训练过，此犬与生俱来便是如此，从不食筷子上的东西。”

“老夫好奇之下，便将意志与犬相交，在其血脉深处，感知到了这习性的痕迹。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只是野兽的中华田园犬，竟然为了生存，进化出了传承本能。”

“懂得主仆之别，便是它们的生存之道。”

众妖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固冥说的这个故事有何深意，而有聪明的，已经听懂了什么，眼中闪过黯然之色。

“这乾元界空出来的区域，便是那筷子上的肉，没丢到地上，我们麒麟山怎能去吃？”

轰！

不受控制的气息，从众妖体内迸发出来，将大殿里和谐的氛围瞬间搅碎，森冷暴虐。

“怎么？觉得老夫说得太难听了？哼！你们给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