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拿鞭子狠狠的抽打程思楚的画面,他简直快被他给逼疯了。
他废了,不能人道,成了太监,但程思楚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穿着轻纱舞衣勾引他。他恨,他恼,他热血冲头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可是他不能,他竟然再也不能了。
他才二十多岁,他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可是他竟然没有了第三条腿。美色在前他却不能享用,那种痛苦以及男人的自尊深深的折磨着他。
他像一头被人拔了牙的饥饿猛兽,看着美味的生肉硬是无从下口,硬是吃不上一口。痛苦、压抑、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令他生不如死,憋的实在是没办法他就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打。
打的程思楚嗷嗷大叫,打的她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可是他的心里仍然有一团火在烧,要烧死他。他忍不了,他憋不住,他打到力竭、精疲力尽以后仍然难受,于是乎跳进了冰冷的浴桶里。
嘿嘿一笑猥琐无比,努尔黑即不承认也不否认道:“我不是给你送了一箱子东珠吗,下回别用鞭子了,洒地上让她躺上去,那叫声可比鞭子抽的销魂多了。”
塔燕不像靖和规矩多,男子普遍十三四五就开始有女人了。所以,他可是老手,放眼整个塔燕也没有谁比他玩的多。且花样百出,近几年玩死了十多个。
隐私被窥一种难掩的屈辱涌上心头平王气的浑身发抖,而对于努尔黑的建议他则认为是嘲讽和耻笑。
看他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努尔黑看笑话不怕事儿大的又说道:“你们这儿不是有个南风馆吗,听说里面的人儿都是一绝。叫我说你何必忍着,不行就换换,反正谁前谁后谁上谁下都无所谓,你……”
话未说完就听噗的一声,先前强咽下去的一口血被平王尽数喷了出来。前襟上全是,他一只手指着努尔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说:“闭嘴,你给我闭嘴。”
将手中的桃子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