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汉人认为留辫子才是正常的,反而将须发的人是为异端。
虽然不是同一件事情,却是同一个道理。
凌定宜说道:“我们肯定是要跟他摊牌的,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有人当即问道:“为何?”
“他手里有符宝,那符宝厉害的紧,若与他翻脸,动起手来的话,我们绝对讨不到好处。”
“再说了,不论谁输谁赢,最终损失的都将是沧漓凌氏的实力,对家族有害而无力。”
凌有微追问,“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七长老出关,凌结辛只是假丹修士,以七长老金丹期的修为,必然能轻松制服他。”
“这样做能避免伤亡,为我沧漓保留更多的元气。”
众人虽想立即推翻凌结辛,却也不得不承认凌定宜的话的正确性,便也只能占时唸下这口气。
待到七长老出关后,再同凌结辛一并算账。
凌结辛取得了沧漓凌氏的权利后,并没有给帮助他做上族长大位的新派筑基长老更多的权利与特权,这让一众新派筑基长老很是不满。
但目下凌结辛已经是族长了,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只敢在背地里吐槽几句。
“我们为了他与老派的人为敌,推他当上了族长,可他倒好,竟将我们的功劳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过河拆桥,岂有此理。”
“谁说不是呢,不少人都在说他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枉为族长。”
旋即,有人叹气道:“我们如今已经同老派结了仇,也只能继续支持他了。”
闻言,其余新派筑基长老同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族中长老的怨气,凌结辛则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继续干着收权的事情。
在取消长老会后,他又将青苍山上的各处重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