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杆长枪架在了盾牌的缝隙之中。
士兵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枪杆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手心里满是汗水。
这种长矛配合盾牌的军阵是坦格利安军队中最基础的一种阵列,主要是为了对抗骑兵部队的冲阵。
贝西带领第一军团驻扎在这里一年多的时间除了抓紧时间修建城堡以外,同样也没少操练军阵。
更何况如今他所带领的这一万多名士兵中有不少都是当年在这片土地上参与过葛·多荷之战的安达尔人战士。
一座长矛盾阵没有花费太久的时间便集结完成,而远方黑压压的多斯拉克人如同潮水般正在疯狂涌来。
万马奔腾在大地上,坦格利安士兵脚下的土地都在轻轻的颤抖。
所向无敌的气势压倒了过来。
“这就是多斯拉克人么?”
坦格利安士兵当中有不少人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心理都已经开始打了退堂鼓。
这就是多斯拉克人赖以生存的破敌技巧,还没有打起来就先被吓个半死,士气变得极为低迷,之后稍微一冲击就会顶不住压力四散奔逃。
这也是为什么琼恩·克林顿拼命阻止韦赛里斯想要出城和多斯拉克人打一仗的原因。
如果韦赛里斯带领的是精锐部队还好,而潘托斯守军那样的臭鱼烂虾是根本没有办法抵挡这样的阵势的。
恐怕还没有打起来就有了逃兵,而战线的崩溃往往都是雪崩式的灾难,很有可能影响到所有人,最终变成了一场溃败。
“弓箭手,稳住!”
“收拢队伍!”
一道道命令从贝西的口中传出,基层的指挥官们乘骑着战马在后方奔跑,同时大声地呼叫。
“这些该死的杂碎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长矛盾阵之中。
一名曾经跟随韦赛里斯的坦格利安老兵,对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