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女人,包括年纪大的、年纪轻的;也看过了许多鸨母,包括阴刁的、奸诈的。
他更见过许多的妓女,包括穿衣服、及不穿衣服的。
可是面对着张小柔,他实在很难把鸨母、妓女、恩客这些字眼与她连在一起。
虽然她干的是那行,说的话也是行话。
“你想叫我什么?”
想也不想一下,小飞侠就脱口回道:“张小柔。”
露出编贝也似的牙齿一笑!
张小柔道:“为什么不叫我张姐姐,我蛮喜欢人家叫我张姐姐的。”
小飞侠不由自主道:“我喜欢和一个真实的人交往,所以我喜欢你真实的名字。”
张小柔怔了下,道:“我……我有什么地方不真实吗?”
“有。”
“你说说看。”
“因为你还是一个处子之身。”
张小柔傻住了。
她咬着唇,想了半晌才道:“我是这里的鸨母,有许多恩客,我……我对你的话感到好笑。”
小飞侠紧盯着她道:“鸨母并不是个个都是妓女出身,你有许多恩客,却不一定你会出卖灵肉,或许只是卖笑不卖身。”
张小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却道:“说说看,你凭那一点论断我仍是个处子?”
小飞侠笑道:“我从小在妓院长大,对女人的研究连女人都自叹弗如。你不妖不媚,双眉紧密服贴,鼻尖圆挺不凹,臀部丰润不坠,最重要的你走路双腿摆动距离一致,不张不撇,这些都是处子的特微。”
顿了一顿,小飞侠又道:“加上我的直觉及我的嗅觉。”
张小柔听得傻掉了。
她实在不知道还有男人对女人如此的了解。
她怔怔地回道:“直觉我可以接受,但是嗅觉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