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警卫营帮助友军部队渡河奔赴前线,而这一次,是他们警卫营自己渡河奔赴前线。
“驾!”
“驾!——”
就在这时,几匹骏马突然朝渡口飞驰而来。
杨牧扭回头皱眉一看,不由笑了。
一营营长钱伯钧。
“杨尘!你小子真的要带领警卫营去往忻口?”
战马还未停下,便响起钱伯钧的大喝声。
杨尘一笑,示意警卫营将士继续渡河,而他自己则是朝钱伯钧迎了上去。
“营长,当时我在团部请战的时候,你不也在吗?”
杨尘不答反问。
“你小子知不知知道,忻口战场,那他娘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就你警卫营这点兵力,若投进去,只怕会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连个泡都不会起。”
钱伯钧翻身下马,急声说道。
“我的亲营长,咱誓师大会都召开了,你也见到了,眼下大军都已经开拔了,你这……你这不是来影响咱警卫营将士们的士气么?”
杨尘苦着一张脸。
“王贵呢?”
“嘎???”
杨尘懵逼了:“营长,感情你不是关心我警卫营的生死啊?看我刚刚还感动的,你这个样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是老子带出来的,什么样的性格,老子还不清楚吗?若是你小子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钱伯钧没好气的瞪了杨尘一眼。
“嘿嘿嘿!还是营长你最了解我。”
“少他娘的废话,王贵这小子人呢?”
“你找王副官吗?他已经渡河了。”
“把王贵这小子给老子叫回来!”
“营长,你真是来拆我台的?”
杨尘板着脸,故作不乐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