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人生在世，活的太清楚了未必是好事，有时候反而会带来很大的痛苦。”

“那我也要在痛苦中浴火重生。”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笑面佛信心十足地说，然后又看了剑痴一眼，“你就是剑痴，黄凤图那老儿培训的一个后生。咦，数日不见，你身上的剑意竟然收敛了起来，看来黄凤图当初若是不弃剑修炼散手，恐怕今时今日他比那位剑神也不会相差太多。不过，他竟然教你剑术，而非散手，真是有趣。”

剑痴的两道柳眉就像是两柄锋利的剑。听了这席话，柳眉向上一扬，仿佛两柄剑直破苍穹。

“笑面佛，老爷子教授我什么武功关你什么事？”

笑面佛并不动怒，依旧笑着说：“小女娃，以我几十年来对这老家伙的了解，他做事的目的性太强，他做每一件事都有起深刻的原因，他不教授你自己最得意的散手，却让你学习剑术，这本来就是一剑很蹊跷的事，只是我猜不透这老家伙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剑痴心中一动，喉咙动了动，终究没有再说出反驳的话。她以前也思考过这个问题，而且她知道自己修习的藏剑术乃是剑神的成名绝技，黄凤图怎么会知晓剑神的绝技？这一直是困扰剑痴的一个大疑问，但她选择相信黄凤图，所以没有问这个问题。

如今被笑面佛再次腔调，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竟然有破体而出的迹象。她连忙压制住这种疑惑，安慰自己：“老爷子都是为我好，他让我修炼藏剑术就是为了对付剑神这个卑鄙的家伙，我怎么能怀疑老爷子呢？”

一念至此，她心中好受许多，与此同时，却涌起一股愧意，自己竟然听信被人的挑拨之言，差点动摇对老爷子的信心。

宁凡好奇地看了剑痴一眼，心中一动。他对黄凤图这个老家伙也捉摸不透，心说先把笑面佛提出的这个疑惑记在心头，以后有时间再慢慢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