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既然想要做官,就应该站在对的阵营里面,再不济也要学会明哲保身。”
林尚皱了皱眉,走近林深:“你什么意思?”
林深看了一眼马车内的陈信道:“他这样,你有把握他能成状元吗?为了他和汪大人、豫王成为敌手,对你有什么好处?”
林尚已把抓住了林深的领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林深抓着他的手扯下:“你只要知道,你站在陈信这一边,便是置整个林家在悬崖之上,你的稍有不慎,都会让林家粉身碎骨。”
柳豫升看着陈信的伤势严重,对着林尚大叫道:“林兄!”
林尚回头看了一眼,没再与林深计较,很快上了马车。
林尚带着陈信回了客栈之中,李兮若见着他们二人抬着陈信上了楼,眼神落在他被血侵染的髌骨处,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林尚着人去请了大夫,柳豫升拿着护膝就到处找着傅宛莺:“傅宛莺呢,让她出来。”
他一直玩世不恭的模样,鲜少有认真恼怒的时候,李兮若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
她上前问道:“发生了何事?”
柳豫升一把把护膝塞在了她的手里:“傅宛莺说着给我们送护膝,实际上在里面塞了这种小石子,陈兄跪拜之时这里面的棉花逐渐散开,这些尖锐的石子就成了利器伤这他的膝盖,让他痛苦不堪。”
李兮若拿出了一颗石子,每颗只有指甲盖的大小,还被精心打磨了一番,务必使其凸现菱角,看得出是狠下了功夫。
“我们待傅宛莺也不薄,把她从傅祯手里救了出来,她要跟着我们也护着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害陈信。”
对于柳豫升而言,陈信这样的天纵英才就应该顺利考上状元,为朝廷效力,可如今全被傅宛莺毁了。
李兮若看向柳豫升道:“傅宛莺,应该是跑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