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文位置挨的最近,字迹最为相像,我们只有冒险一换,否则,你以为你能上榜?要不是陈信的诗赋没有和你对调,陈信拿了你的赋文,现在连榜上的尾毛都摸不着。”
当时二人迫不得已拿了陈信的卷文和石徵来换,但是又听人说陈信文采了得,生怕惹人怀疑,所以到了诗赋的部分,就把诗赋留给了陈信,而经文和策问全部和石徵对调,按照石徵的试卷,他本不应该上榜,陈信之所以能够够到最后几名,就是凭着诗赋合了考官的心意。
石徵听着满脸的怒气,他要是能够考中贡士,何须还买通这两个书吏来调卷,他花了将近一万两的银子,现在却要落得杀头的罪名,他对着这二人道:“我要是被抓,你们也跑不掉,你们最好快点想想办法,怎么阻止叶崇岭明天去礼部。”
书吏面面相觑,他们能想到什么办法,与其阻止叶崇岭去礼部,还不如今晚就收拾东西赶快逃,拿着这些钱也能在山林里安度晚年了。
石徵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我记得你们之前说过,贡院失火就是有人相助,那今次,他是不是也得帮着我度过这个难关。”
书吏嗤笑:“人家可不是为你,不过是想要整倒陈信。”
石徵一把抓住他:“那机会就来了,只要他这次帮我,陈信就掀不起浪来,没了叶崇岭前去作证,那就可以咬死陈信就是撒谎。”
两个书吏有些迟疑,豫王是什么人,做事向来随心随遇,眼看着他们没了胜算,如何能帮。
“你们难道后半生就想在逃窜中度过,自己的儿女都抬不起头做人吗?”
书吏甩开了石徵的手:“我们是没办法了,但是我们可以去问问那人有没有什么对策,说不定真能帮我们逃过一劫。”
石徵连忙点了点头:“好。”
萧锡在府里准备殿试也收到了这消息,这几天陈信的那几篇文章早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