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困穷之,万物不生。”
顾铭涵偏头看向她:“凶器与水有关系?”
李兮若看着这个卦象沉思,水是至柔,几滴不足畏惧,只有汇成江海,方能让人察觉到惧意,但是姜峰又不是淹死,怎么会与水有关。
若是说有人在水里下药,然后暗中捅了姜峰,可是尸检报告里面并没有说他的胃里含有其他的成分,这个猜测也不符合。
李兮若没想到这么一算,倒是把自己绕了进去,半天也没想明白,什么水能够无形杀人还不能被现在的手段检测出来。
顾铭涵看着她一笑:“至柔的东西想要杀人并不容易,可是若是由柔变刚,如水滴石穿,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住其锋利。”
李兮若听着只是听着,拿起了那份尸检报告又从头看去,过了许久,都没听见顾铭涵的声响,转头却见着他手里拿着之前凝白送来的那尊瞽佛,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她随随便便取的,只是这瞽佛除了无眼,什么问题都没有,李兮若至今都不知道她送来的意义何在。
顾铭涵拿出了一个小刀,就开始在瞽佛的面上雕刻,李兮若坐了过去道:“你想给他刻上眼睛?”
“佛眼是神像的灵,有目才能看清世间的苦难,若是无眼,神像怎么能算神,不过就是一个瞎子罢了。”
李兮若顿时就想起了孟月,顾铭涵虽然和孟月是远方表亲,但现在关系亲厚,这样的事,他这个当表兄的也理应知道。
顾铭涵一边给佛像勾勒了眼眶,一边道:“这也不奇怪,她年纪小,偶尔思慕就付出全盘信任太正常不过。”
李兮若微微变了变脸色,当年辰生也是骗取了她的信任,让她为阵法献祭,这或许也是她三番两次提醒孟月的原因。
她怕的不是苏名玉会怎么样,而是怕孟月付出全部,却受到伤害,步了她当年的后尘。所以当孟月铁了心要去撞南墙,她心里就感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