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里面去了,上下打量着覃疏雅:“医药费出吗?精神损失出吗?还有我受伤的误工费?”
“我都给你包了行不行。”
覃疏雅实在没有精力跟钱全梅在这里瞎扯,钱全梅却道:“先给我点现金。”
覃疏雅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钱全梅尝到了甜头才让几人进入,她丈夫死的早,这房子一直就是她和她的儿子在住,往日都是她下班回来打扫,可这几天她受了伤,这屋子里就被搞得不能看了。
满地的衣服和一些零食垃圾,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李兮若拿出罗盘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不禁皱了皱眉,这屋子到底有何异常?
不多时,小五打开另一间房门,钱全梅还没说出那句住手,里面一个浑身脏兮兮,全身上下都是酸臭的男人跑了出来,那着一把剪刀对准了所有人:“你们谁都别想害我,给我滚,滚出去!”
钱全梅着急的上前试图安抚这个疯子的情绪,不过那剪刀尖锐,她手又受了伤,根本无法靠近他。
覃疏雅看了看这个男人,抿了抿唇:“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钱全梅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少在这里假惺惺。”
这个男人是钱全梅的唯一的儿子,叫孙明朝,二十多岁了没读书还待业在家,一直等着啃老,但之前过年的时候覃疏雅还见过他,除了颓靡一些,并没有什么毛病。
李兮若看着孙明朝瞳孔紧缩道:“他中邪了。”
钱全梅当即呸了一口:“我儿子好的很。”
李兮若指尖一到红光射向了他的眉骨中心孙明朝似乎有了几秒的清醒,扔掉了剪刀,小五赶紧把它踢开,孙明朝看着钱全梅喊了一声“妈”,不过下一秒他又恢复了之前疯癫的状态,只不过这次手上没了武器,他立即害怕的缩回了房间,紧紧关上了门。
钱全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