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将牌子举在郑秋面前道:“你是知青,不会不识字吧?”
郑秋转过头,不去看前面的人,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自己犯下的过错,那人捏住郑秋的脸严肃道:“大声念出来。”
郑秋瞪着眼:“不念。”
不念就是一顿打,郑秋也是吃不了苦头的,打了几下就开始屈服,张嘴小声道:“我是流氓。”
“大声一点。”
“我是流氓!”
“还不够,你要让乡亲们听见才行。”
郑秋又提高了音量,这一来二去,他反倒不觉得念这个是耻辱,还觉得这是表彰自己的浪荡,开始用着调笑又放荡的语气道:“我是流氓,我是流氓。”
惹得村民开始恼羞成怒:“成队长,给他剃阴阳头。”
“对,剃阴阳头。”
言语上不能让郑秋屈服,众人只能按住他,郑秋听不懂阴阳头,只能乱动道:“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一个莽汉拿着一个刀片,推开众人道:“剃头我熟练,你们让我来。”
说着他用膝盖抵住郑秋的身子,一只大掌撬起郑秋的头,刀片慢慢划向郑秋的后颈之处,他魁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动作,外人看不到,但是郑秋却感觉到明晃晃锋利的刀片直指自己的命脉。
“不,不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才真的是害怕了,冷汗直往下面冒,莽汉把他的头使劲往后面一扬,郑秋感觉头快要被扳断之际,听见那莽汉道:“我以后要是再看见你和我老婆说一句话,不,出现在我老婆面前,老子就宰了你。”
郑秋赶忙点了点头,莽汉这才将刀片移向他茂盛浓密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狠狠刮下,惹的郑秋惨叫,他的头皮都要被刮掉一层了。莽汉刮了他的左半边的头发,给他留了右边,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村民们也大笑着朝着郑秋纷纷吐了吐沫:“这下看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