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杨书豁然转身,却是看到一个和尚。
且看其破鞋破帽破袈裟,持一把破扇子,骨瘦如柴,邋里邋遢,笑容却透着慈悲与祥和。
不用说,自然是济公。
他单手施个佛礼:“贫僧道济,见过杨施主。”
杨书俩手一合,差点回个佛礼,寻思自己又不是和尚,才变换手势,回了个俗家礼节。
“在下杨书,早就听闻济公风采,今日一见……啧,果然不同凡响!”
济公拿扇子指指,笑道:
“施主坏滴很呢,可是在说和尚邋遢?”
“不不!大师行事,杨某也是有所耳闻的,怎可能这么说,哈哈……”
杨书也跟着笑,却又言道:“不过,可是大师,将我从上京摄来江南?”
飞来峰灵隐寺,却是在杭州。
离北边的上京城远得很。
济公摇头:“哪里哪里,分明是施主自己来的,莫要怪到贫僧头上。”
说罢引着杨书,游览起这灵隐寺的风光。
……
二人各自使扇子,消解着夏日暑气。
一边走着,一边攀谈。
“哎呀,倒是辛苦贫僧这一把老骨头,方才还在上京给人接腿,扭头,就又赶到这杭州。”
杨书观摩着大钟玄妙的纹路,笑着问道:
“若觉着辛苦,大师何不在上京多待两天,杨某也好招待一番。”
“哎呦,不了不了!”
济公摇扇子,笑道:“那上京啊,麻烦滴很,贫僧在那里,却又帮不到什么忙,还不如到这灵隐寺,做些修行。”
“修行……”
杨书恍然。
济公这是觉着上京纷扰,因果甚多,但有他杨某人在,也出了大事,便来了这江南。
继续那些个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