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婆娘怎么了?”
杨书笑声戛然而止,满脸震惊:
“你他么不到三十?”
“咋的?我就长得着急点,这年纪,也就比你稍大几岁……用的着这么震惊?”
……
诸般纷扰吵闹略过不提,惯例一般,又和安掌柜凑桌小食。
跟往常一样说着话。
却是那安老板起的话头。
“杨先生啊,今儿我回来主事了,你不得整点新活儿给咱听听?”
“新活儿?”
“对呀,新活儿……”
杨书正夹着黄豆吃,又拿着小肉块喂狗,忙得很。自是眼都不抬,但嘴角却微微翘起:
“安掌柜可是有什么主意?”
“咳咳……一点想法,杨先生可以参考参考。”
“什么想法?”
“杨先生过往的故事,好是好的,却少了一个……老少爷们都喜欢的东西。”
“嗯?”
杨书来了兴趣。
只因这一时半会儿,他也确实想不到,自己讲的东西里欠缺了什么。
安老板嘿嘿一笑,小声说道:
“就那个……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哦……你这是新婚燕尔,食髓知味啊!”
杨书取笑一番,但反应一下,琢磨琢磨……他好像还真没说过。
人伦大欲,割舍不掉。在很过古典故事,甚至文学作品中,或多或少都带点。
那些茶楼酒肆讨生活的,更少不得说些床笫之趣。
譬如经典的文言记叙文《口技》,那一人一抚尺的表演者,便也模仿了夫妻间的“猥亵”事。
当然,只在完整版中才可以查看。
但杨书有意无意的,确实在避讳这些东西。
便说道:“倒也不是不能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