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清眨眨眼。
“那故事中,席方平可是沉冤得雪?”
“那是自然……”
“可否与敬明说说?”
杨书一愣,莞尔一笑:
“好个叶敬明,我记着,你曾说什么……不好诗文娱乐,今儿怎的想听书了?”
叶清闻言,以手扶额,雨中竟带着笑意:
“不瞒先生,席方平真人当前,由不得敬明不好奇。”
“哈哈哈!”
杨书长笑一声:“罢了,你明日似是有场大战,该是没功夫去那茶楼听书,我也不是迂腐之人,便与你讲了罢!
咱上回书说到……说到哪儿来着?”
到底喝多了点,这一时间,竟然有些想不起来。
叶清便出言提醒:“那席方平离了阎罗殿。”
“哦对……却说这席方平离了阎罗殿,深觉这阴曹地府比着人间还要不堪。但其性情如此,仍不愿放弃,就要去寻杨二郎,来为自己伸冤。
阴魂之体,又遭凌虐,席方平意识都不甚清晰,一路上飘飘荡荡,只能辨别大概的方向,该是往那灌江口去的。
浑浑噩噩地飘出数百里路,便远远瞧见一支车队,以金羽装饰,旌旗如云,剑戟如林,威风凛凛,真是华贵非常。
他自知惹不起,连忙躲避,却还是冲撞了仪仗。
结果不用多少,自是被绑了,送到主人跟前问话。”
讲到这里,杨书歇了歇,叶清便插话问道:“这车队可是那杨二郎所属?”
“莫急,还真不是。”
杨书说这么一句,继续讲道:“待这席方平被带到车前,抬头一看,便见着个少年。其仪表堂堂,眉宇神采不似凡人,开口问他是谁。
这一问,只把席方平问得怒发冲冠。一腔冤愤迸发出来,便将自己此前遭遇,桩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