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我脑袋是被标了花红?”
……
“四三十二,八二一六,七四二八,好嘛,昨儿一天竟赚了二十八两四钱。杨先生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合丰茶楼安掌柜正打着算盘,数钱数的开心,却被人拿住了肩膀。
这小黑胖子吓的一哆嗦,正要惊叫出声,却被人捂住大嘴。
“叫个锤子,是我,你的福星!”
安掌柜:“啊……杨先生?”
……
“哎呦喂,杨先生您来就来吧,怎的还翻窗户?”
合丰茶楼的里间,安掌柜屏退左右,亲自给杨书倒茶:“可是有什么不方便?”
杨书哼一声:“我也想走正门!可不知为何,只一露面,那群茶客便要吃了我似的。”
安掌柜动作一停,眼睛一亮:“原来杨先生,竟还不知此中缘由?”
看他这样子,杨书张了张嘴,说道:
“倒是猜到了一些,似与内阁学士刘大人有关……但也不是确切知道。”
安掌柜两只小黑手一拍:“您还真不清楚啊,那倒是能让我安某人,过一把说书人的瘾头!”
杨书一乐,给安掌柜倒茶:
“那我倒是要洗耳恭听了!”
安掌柜很郑重地轻咳一声:“这是要说起来啊,话还真就挺长,得从先帝爷儿那时候说起来……”
“停停停!”
杨书赶忙叫停:“怎么就扯到先帝了!说书就忌讳这个累赘,该省就省!”
“额……好吧……”
安掌柜重新组织言辞:“约莫是十年前吧,这天儿不知为何就变冷了,四处闹饥荒,其中又以关中最为严重,经年累月下来,民怨沸腾不堪。
所谓民以食为天,这帮老秦人吃不饱,骨子里的血性便压不住了,早几年前,那王二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