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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念叨李玄不知何处时,城中有一处雕栏玉砌,古色生香,占地数亩的书斋。
楼高九层,大门之上悬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龙飞凤舞“漱宝斋”三个烁金大字。
只是这字又是另外一种文字了,与大夏的文字又是不同。
这时,一个青衫人影从漱宝斋丈许高的门庭里缓缓走出。
然后,身子一晃,原地不见了身影。
而漱宝斋大门前,门庭若市,来往客人繁多,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道青衫人影的凭空消失。
醉仙居,就是向胖子所在的百层高楼,青衫人影转眼出现在鎏金屋檐之上。
正念叨着李玄的向胖子,眼神一亮,晃了晃手上拎着的酒坛子,对来人张口笑道:
“李道友,刚念叨着你呢,来来来,坐下,与我痛饮一杯再说,这三十三外天的吃食玩意许多我都没见过,但别说,那叫一个香。”
李玄笑了笑,没说多余的话。
在旁边盘膝坐下,手往旁边一伸,一个琉璃杯盏就现于他手中。
向胖子给李玄倒上一杯。
然后两人一杯一坛碰了下。
接着,二人仰首饮酒。
“不错,好酒!”
李玄也是许久没尝酒味了,轻声一句。
在下界时,喝的是云山县的红肉酒,思绪纷飞时,偶尔酩酊大醉一场。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罢了。
只不过后来云山大难,原来的酒楼塌了。
如今已身在三十三外天,刚破一劫,再尝酒,有种恍惚的感觉。
“来,再满上!”
向胖子劝他更进一杯酒,招呼着。
李玄也没矫情。
两人一杯接一杯,刻意压制住了身体的神性,不然酒水一到肚子里就被自动炼化,没了味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