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菲雪有些不舍。
“这么快,才来不久,难道一夜都不能再此多逗留。”
“男女有别,在这里我怕半夜上厕所都找不到在哪。”
高文笑笑,一面足矣,无需久伴身旁。
“那我就不送你了。”
叶菲雪也知道留不住苏然。
“好吧,某个人啊,现在身边是美女成群了,自然是不会将我们这种胭脂俗粉放在眼里了。”
看了一眼高文,“我送你出去吧。”
“好。”
苏然和叶菲雪两人在前走着,第三梦拉开距离跟在后面。
“高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到苏然的话,叶菲雪本来还在想如何对苏然提呢,原来苏然已经看出来了。
“你知道了。”
叶菲雪神情有些黯然,“我知道的有十天了吧,至于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只有高文自己知道了。”
十天?
也许是很久以前。
“苏然,高文那是怎么了?”
叶菲雪带着担忧,她曾经见过高文发病时的样子。
痛苦不堪,恨不得将脑袋劈开的疼,那是一种折磨,往死的折磨。
对柔软的高文来说,真的不知道她是如何挺过来的。
苏然轻叹,“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这是高文这种人的宿命。”
宿命?
什么狗屁宿命,叶菲雪不管,她才不相信什么过慧易夭的狗屁,她就想知道怎么才能救高文。
“我不管什么狗屁宿命,苏然,你就说到底有没有办法。”
高文的病,或者说,其实并不是一种病。
远远不是她说的那样简单,只是偶尔的头疼。
那是一种,类似于天然的创伤。
世间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