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堑。

就在眼前，却是永远无法踏出，强行踏出，便是万劫不复。

片刻后，乔木羽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转身间，却是大吃一惊，看着门口的人，惊讶失言。

“齐华！”

齐华站在门口，看着乔木羽，那眼神不可能骗人。

“乔木羽，你在这里做什么？”

乔木羽有些紧张，但还是尽量表现的镇定，看向齐华，勉强一笑。

“没事，随便逛逛。”

“哦，那你可要小心了，这里不光有老鼠，还有很多虫子呢。”

“我可不怕那些东西。”

乔木羽笑着，似乎又和齐华找回了之前那种亲密感觉。

“不怕那是最好，”

齐华向乔木羽走来，随意说着。

“我还想说去苏然那里买点老鼠药来毒老鼠呢。”

乔木羽被逗笑，“苏然那里可不卖老鼠……”

突然，乔木羽一惊，赶紧闭口，但是，已经迟了。

她已经说漏嘴了。

齐华驻步，看向乔木羽，眼神温柔。

“原来，你真的没有删除记忆。”

乔木羽低头，随后抬头看向齐华，声音哽咽。

“对不起，我本来答应苏然不让你知道的。”

齐华看着乔木羽，微微笑着，眼中一片温柔。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观察你，我隐隐察觉到你好似还记得我们之前的一切，但是，我怕是我错觉，所以，不敢相认，怕吓到你。”

乔木羽眼中有泪，也是笑着。

“我一直就在你身边，不曾离开。”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尽皆温柔。

门外的叶三九笑了笑，摇头，转身离开了。

她无心打扰，但是并不代表没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