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光。

冲天而起，全身衣衫暴动，将泥浆震飞，流光如水一般流淌全身。

化为刀锋剑芒，逆天而上，直面苏然。

苏然轻笑，双目如刀，眼神如火，在其后似乎有万千血光萦绕起身，飘荡几里之外。

高人这一刻神色一变，但是化身长剑亦是如长虹贯日，一往无前，杀向苏然。

下一刻，天地失色，万籁失声。

随后，轰然炸开，长剑崩碎，血光隐没。

冲天而上的湖水，才轰然落下，淹没一切。

水面爆开，高人有些狼狈跌落岸边，踩碎坚硬岩石，才稳住了身形。

深深呼吸，有着说不出的狼狈。

一条手臂无力垂着，似乎废了。

擦去嘴角血痕，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苏然轻飘飘的站在水面上，微微笑着。

和刚才那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仙魔模样，一点都不像。

此时的苏然，怎么看都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

凡尘谪仙，或许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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