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严重了,已经开始伤人了。
“这不是我,不是我,”张素绢拉着苏然的手,拼命的摇头,“这是他自己割的,不是我。”
“你不是不认识他吗,又怎么知道,这是他自己割的。”
“我,我,我,”张素绢怎么都说不出来。
苏然看了张素绢一眼,而后看向刘星,“刘星,你还记得我吗?”
“自然是记得,昨夜就麻烦你了。”
“白天,我们是见过的。”
“不可能,我是夜班的出租车司机,白天我整整睡了一天,怎么可能见过你。”刘星觉得苏然说的全是假的,甚至还有几分慌张。
他的慌张哪里来的。
夜班出租车司机,你昨天可是说的,你是搬砖的。
“哦,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刘星点头,“素绢,我们回去吧。”
张素绢开心的笑了,“回去?是去结婚吗?”
“对,结婚。”
“好,”张素绢看向苏然,“你可一定要来啊。”
苏然很想再把昨天的话说一遍,我是真的没钱。
张素绢已经抱住了苏然,小声道:“我是真的没病。”
随后,和刘星两人开开心心的走了。
一切,好像是一场奇怪的梦,又好像是一场编排好却出错的戏剧。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怪怪的,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早晨,苏然还流着口水,就听到外面乱嘈嘈的。
苏然开门,吃瓜大叔就跑了过来,“小苏啊,都什么时候,你还睡觉呢。”
“怎么了,大叔,天上掉钱了。”
“你想的美,真是人丑不努力,还想天上掉钞票。”
大叔,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跑过来找我,还说我丑,你这算不算是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