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件镀金首饰,是船长,哦,也就是威利先生在今年2月份从马拉城订制的。
当时一起做了十几件首饰,主要是用来支付那些港口上花街姑娘的过夜费的。”
领航员推了推眼镜说道。
听到这里,爱德华和两位姑娘都鄙夷的看向墙角那坨金属。
莫妮卡转回头来问道:
“这个盒子就是首饰匠给你们盛放那些首饰的盒子吗?
能告诉我那个首饰匠的信息吗?”
“不,女士。
这这只能说今年2月的时候,这个盒子就在船上了。
您看,当时我的记录是:
水手长取回镀金首饰18件,存放于货仓第7排第9格,黑色盒子内。”
见莫妮卡有些着急,他又说道:
“您别急,我顺着航海日志又查了一下。
请看这里……
今年1月6日,航行至马拉城与艾丽斯港之间航线,在马拉港东南120公里洋面,救起一个金发年轻男子。”
“哟,你们竟然还写日记?
这年头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爱德华在一旁打趣道。
“咳,航行日记是一艘船必备的积累。
虽然威利先生没有硬性要求,但是我一直有记录航行日记的习惯。”
中年领航员一本正经的说道。
“别捣乱,爱德华!”
莫妮卡瞪了一眼炼金术士。
领航员继续念道:
“1月8日,金发男子终于醒了。
他自称吉米,1月4日马拉城风暴的受害者,在海上漂了两天了。
1月17日,金发男子在艾丽斯港下船。
他将手里当做漂浮物的黑色漆器盒子送给船长,说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