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撑到了最后一口气”,“希望战争下一刻就结束的样子”
恩马听完这些,拿着笔一一记录,但是并没有发言。
威利看着沉默的恩马,试探地问道:“帝国军那边可能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在恩马面前他语气很弱了。
良久后,恩马叹了一口气,先是对威利的“侥幸”进行批评,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看法:“你作为决策层中一员,要时时刻刻预备着“最坏打算”,
在天鹅城大起义前,我是走的乡野包围中心路线,为的就不是,在大革命中,乡野支持变革的人,被城市方作为牺牲品,强行征收!——这是当时我见你时(去天鹅城之前),心里防范的最坏可能。
现在你知道我担忧的“最坏可能”是什么吗?”
威利看着恩马,感觉到琢磨不透。
恩马:“屠龙者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不是杀死龙,而是警惕,沾染龙血后变成恶龙。”
恩马摊开了现在革新派们现在占据的大量城市,其中不少城市中领导者,就是旧的官僚。
恩马拉住了威利:“自现在开始,我这一派和立志要推翻帝国的派系,仅仅是合作关系,以后要明算账。”
在威利进行深刻反思时。
恩马看着地图上那一个个“光复”的城市,手指按在了天鹅城上,讽刺地心中称述道:我次来的目的,是为了我派系拿到“工业生产资料”,而不是向你派俯首称臣。现如今,你的派系中混入了大量意图不明的中间派系,你方控制城市的高成本,以及在前沿对抗的高风险,已经大幅度分摊到我派系,这就是你们城市派,对待同志的路数吗?
格雷夫,我不管你们现有什么优雅的方式和帝国改良派达成如何巧妙合作。但是我们这里,不可能无限制的撑下去。”
当恩马说出“我们”“你们”的时候,语气已经非常重,预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