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应该听自己的。…
所以恩马对所有成员保证:“如果必要时候进行撤退,这个命令将由自己一个人来签署,所有人执行。”
参会的人员,无论是农乡派还是天鹅城的本土变革派,对此无不沉默,但随后威利提出“我是委员,签名时候不能没有我。”后,其他部门的责任人站出来,表示拥护。
现在在天鹅城这个大熔炉中,无论是先前来自哪个地方,现在都在炮火的淬炼和履带冲击的锻打下,熔炼在一起。
所有人都开始对“天空国内其他革鼎派”的不作为,有了愤怒。
毕竟眼下运往天鹅城的物资,在物资运输环节中被层层抽水,一次次挑动大家敏感神经,而一次次电报质问,也都被官僚主义给敷衍。
就如同小资人群看到自己散养的流浪狗去偷了穷学生的外卖,觉得有趣,认为穷学生不该计较,应该学会有爱心。
眼下的天空帝国那帮后方革新派,认为天鹅城的起义军应该专注于英勇作战,不应该和其他兄弟城市们计较物资。
…天空帝国啊,除了一个高高在上环境,更是文化上造就了一大批‘利己主义’,欠缺一个“彻底”…
恩马提出“转进”是冒着巨大的风险。
如果“撤退”言论不是恩马提出的。
那么整个天鹅城的革命委员会将立刻进行审判。
但是现在,接连一个多月的战斗中,恩马的指挥才能,以及全盘局面安排,建立的威严压制住了这些人。
但这次会议结束后,还是进行了串联
当恩马准备给规划撤退通道方案阶段时候,格雷夫的另一个学生(兼恋人),格尼琳娜走了进来,试图劝说。
格尼琳娜:“我们形势大好。”
恩马盯着这位格雷夫的崇拜者。深吸一口气,也没有争论,瞥了她一眼,没有理睬,继续对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