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者们是已有思维放射能力的,控制海量“碳基信息颗粒”,在热氧中构建碳纤维模型,他们已经进入“念能”时代。
继承者们现在多少都是群体状态,其中某些已经达到了上千人的程度!卫铿的谆谆教导下,这些下一代人类单群的协作力也是不差的。
以黄裕华为例,在185年后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基本上入门了纯氧液氢火箭的工业流程!其研究已经是涉及到太空中建造独立“碳基仓”。该碳基仓内储存潘多拉场,可以用来契合他本身的生命循环。
……
黄裕华是在六十岁进行分化的。六十岁,未来会记住这个年龄阶段。
智人和黑猩猩在两岁前没有什么差异(甚至一岁前,还是黑猩猩在模仿能力上领先),智人却在后期要优异。
这样的情况在慧人这里或许将重演。不同的“目标”在进化中是非常重要!
以澳洲人类为例,他们上百年的优选优育,注重的是越来越早的天才选拔。繁育所上民血脉,经过一百多年内卷,“能量伞”的居民们十几二十岁即出类拔萃。
而统伐区和星汉这四十年来,被“中人之姿”的卫铿种下了另一条演化之路。
那就是“遵从大义”,从信息学的角度来说,那就是“合作方之间减少隔阂,能准确传达信息。不会用虚假信息消耗”。
实际上的隔阂已经在“文化”上出现了,这种文化隔阂将主导生殖隔离。
统伐区和星汉的文化中,是有一套标准的逻辑来确定是否可以“合作”的。
那就是,通过一步步交流验证真实性,只要有谎言,哪怕是一个小谎,那就不是“合作方”。当然,对方如果认识到错误,用巨大的代价来保卫“自己语言”的真实性,那么可以重新视作“合作者”。
曾经以为自己是“社恐”的卫铿,现在则是逆反起来回驳:“哪有什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