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经验:占领军有无数方法来报复留在该地区的民众。所以——抵抗者们如果不能对民众进行组织自救,而是插了一个“正义抵抗”的旗,就一走了之,对卫铿这类刁民来说,那可真是‘艹’的。
也只有民主价值电影洗脑了几十年的当代欧洲低文化人口,才这么容易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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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补充好了弹药,将少数抵抗者领袖救治好,带回来的盎萨超能者,重新来到该地区,看到死伤的当地欧洲民众最多也就只能来一句:“他们虽然失去了一切,但是得到了自由。”
盎萨搅屎棍是否真的是为自由而战两说,但是留下了一地仇恨是他们的传统艺能了。
欧洲就算是重新夺回领土,这片土地也是极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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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来到东正联邦这边。
战争也让俄国佬们不好过,他们的总人口只有1.8亿,嗯,这是包括乌克兰等泛斯拉夫民族的总人口。
2288年中的战争后期,东正联邦领略到了欧联在南线的强大韧性。夏季,在阿尔卑斯山脉附近,双方的兵力反复拉锯。
欧洲联盟在冲击东正联邦的真相是,在一座山头上丢下了密密麻麻的外骨骼尸体。这些尸体腐烂后,金属和骨骼层层叠叠铺满了山地。但是俄国人无论是打了多少,欧洲始终能拉出来更多的部队。
这使得东正联邦决定进行一个大的防御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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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莱茵河畔,一座俄式军事要塞中,在指挥大厅中,领袖的荣光身影在投影器中降临。
这位领袖听完了目前的战场消耗,对战果十分不满意。四位将军低着头等待着训斥。
而领袖话锋一转:“卑鄙的盎萨小丑,一直是在我们侧翼跳来跳去,该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这时候负责波罗的海方面的将军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伟大的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