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剩下一个人就把车溜得没了踪影。
随后,一辆警车姗姗来迟,连警笛都没鸣,走了下来两个警察,脸色很臭,却是在看到祁子涵身上的军装后,稍稍表情好了些。
又随意询问了一下祁子涵这里发生的事,就压着那个已经被制服了的歹徒,上车回去了。
秦予希皱眉,打开车门跳下了车,直接朝着祁子涵跑过去,着急的问道:
“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没事!”
石碑场外,祁子涵标直的立着,弯腰,捡起地上因为打架而掉落的帽子,戴回了头顶,他面目严峻,眼中有着沉思,回头,又看了看石碑场,对秦予希说道:
“我们进去看看。”
这个事情很不寻常,明明一个枪战,小镇建立许多年,能碰上几回枪战?怎的好似一块大石头,投入湖泊中,却是一朵浪花都没溅起般?
甚至于,连水面上的涟漪都没有。
这个事情很不寻常,这镇上的警察也是吃干饭的,明明都发展到枪袭了,他们也懒得作为,扣了人回去,却连石碑厂的门都没进。
更别提进去找找那位石碑厂的老人了。
祁子涵牵着秦予希的手,进了石碑场,入目所及,一片凌乱不堪,像是被人洗劫过一样,石碑场老人的堂屋里,地上还有点滴血迹。
“那位老人,在这里就已经被人殴打过一次了。”
指着堂屋里的那几滴血,祁子涵又牵着秦予希,将屋子上上下下转了一圈儿,没见着那位老人的踪迹。
“我之前不是看到他跑进来了?”
秦予希有些奇怪,站在老人的卧室里,看了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环境,对祁子涵说道:
“他躲到哪里去了?”
“跑了。”
祁子涵打开衣柜,看着里面少了的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