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想到曾经做过的那些梦。

在那个梦里，他拥有因果录，可知一切因与果，肉身强悍无双，脚踩一众古世族天骄！

他想到了南德与小猫，他想到了患有天阴绝体的慕容雪，他想到了他还未见到面的父母！

他更想到了得了战争女神传承，逃出京州的林音！

那一切的一切，即便是距离现今过去了漫长岁月，也是那么的清晰，历历在目！

他的眼角有泪水滴落，因忆起这些回忆而滴落。

“不！这才是假的！”

他大喝，擦掉眼角泪水，浑浊的老眼中有精芒绽放。

“我是莫凡，我是那个持掌因果录，修道经，肉身开出会顶穴的莫凡！”

他目光犀利迫人，似两柄出鞘的天剑，斩破乌云与阴雾！

“给我破开！”

他低声大吼，不再怀疑，坚定信念，召唤脑海中的因果录。

轰！

他脑海中传出一道爆炸声，千万缕瑞霞激射，因果录显现而出！

“紫龙枪！”

他伸出一只手，气势勇猛无双，暮气全消，一杆紫芒闪烁的长枪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莫凡，回来了！”

他恢复少年身，意气风发，双眸如电，通体散发璀璨宝辉！

砰的一声，如同玻璃裂开的声音响起，他眼前的一切在崩裂，所有的事物在消散！

他回来了，再次屹立在天峰之上，山顶上的宫殿近在咫尺！

“这是考验，炼心考验！”

莫凡神色凝重，心中有所感悟。

他回转过身，看到了南德等人，他们一动不动，站立在原地，周遭被某种力量所笼罩。

他内心悚然。

安阳前辈果然惊人与超然，其留下来的考验，当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