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天刚发黑,这镇子上便没什么人来往了?”落坐后不久,骆清云便对着中年妇人开口问道。
她所问的,也正是我心中疑惑的地方,我手握着茶杯,准备侧耳倾听。
听了骆清云这话,那妇人一脸难过,叹息着应道:“哎!姑娘你就叫我刘嫂吧!”
“我们这镇子虽然偏远,但以前也还算热闹。也是最近这阵子才开始变成这样的。”
“我和我丈夫也算是老来得子,可偏偏就在前几日,我儿子却突然病倒了。我们找了镇上的赤脚医生,可吃了好多服药,我儿子非但没有好转,病情倒是越发的严重了。”
“我儿子病的离奇,无药可医。镇上的人都说让我们找个道士帮我儿子做场法事,说不定这病就好了。于是我们就请了青木山上的得道高人下山为我儿子做法事,谁知,那道长一进门就说我儿子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撞了邪了。这事儿在镇子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所以吓得镇上的人天黑都不敢出门。”
“我们夫妻两花了重金请来的道长,在我们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一连这些天过去了,我儿子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了。”说着,刘婶早已经泣不成声。
我看着那些平安符,冷笑道:“就这破符,也敢号称得道高人?”
喝完杯子里的茶水,我缓缓起身,对着刘嫂说道:“刘嫂,你先带我看看你儿子去吧!”
一听我主动提起,刘嫂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急忙引着我和骆清云往里屋的卧房走去。
刚进卧房边看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躺在床上,大约七八岁的模样。他此刻已经浑身僵硬,就连气息都十分的微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这就是我儿子,小虎子!”刘婶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哭的更加难过了。
骆清云见状,有些不忍心的上去搀扶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