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遇到意外,表情有些尴尬,只得说道:“往右。”
一行人来到客栈,落轿之前,有仆从在地面铺毯。
费文蔚脚踩地毯,跨入客栈大门,对掌柜的说:“几间上房,再帮忙买一下到湖口的船票。”
“好嘞!”
见来了豪客,大掌柜亲自上前迎接。
大掌柜问:“客官可带来契证?”
费文蔚拿出自己的户籍副本登记,指着身后说:“这些是我的家卷随从,他们没有国内路引。”
大掌柜按规矩写明状况,边写边说:“原来是做海外生意的贵人,失敬,失敬!”
“好说。”费文蔚摇着折扇微笑。
两个老婆,也来到费文蔚身边,肤白貌美的异域风情,看得旁边的店伙计有些走神。
大掌柜问道:“贵客姓费,又要去江西,可是费氏族人?”
费文蔚见缝插针吹嘘身份:“也是,也不是。本人的祖父与当今陛下,曾一起在费家做奴仆,同住一个院里好几年。陛下起兵,家祖亦曾从龙。”
大掌柜连忙躬身拜见:“原来是费阁老家的公子。”
费文蔚摇头笑道:“非也,非也。家祖父与费阁老,只是幼时好友而已。不过嘛,论及与陛下的机缘,家祖父比费阁老还更早与陛下相识。”
虽然不知道费文蔚的爷爷是哪位,但此话一出,大掌柜已经晓得厉害。
大掌柜问道:“公子是在海外述职归来?若打算在上海游玩,在下可以派伙计做向导。”
“免了,多年不曾回家,此刻只想速速返乡,”费文蔚说道,“我在那孟加拉,也只是做个小官而已。后来官职也辞了,跟长公主殿下合股经商,在那孟加拉置办了产业,区区万亩良田和几间商铺而已。”
“大手笔啊!”大掌柜羡慕道。
费文蔚趁机对掌柜和伙计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