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谢渊再问:“都有火枪吗?弹药有多少?”
阿列克塞说道:“有的已经没有火枪了。弹药也不多,我们平时没有弹药,是前段时间守城时发下来的。”
“其他守军有多少人?”谢渊继续问。
阿列克塞说:“边防军有三百个,还有总督老爷的扈从二十多个。这些当兵的,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可以吃饱饭。”
谢渊转身用蒙古话说:“国王殿下,你建国得有都城啊,我看这阿斯特拉罕就适合做都城。”
书库尔岱青听得心动,但又迟疑道:“这人会不会是诈降?”
“那就看你敢不敢赌了。”谢渊说道。
阿玉奇说:“爷爷,可以赌一把。”
阿斯特拉罕不仅是要塞,其河对岸的城区,更是里海岸边的贸易中心。占领这里,沙俄与波斯的贸易就得断绝,想做生意必须给土尔扈特国老实交税。
如此重要的城市,沙俄不会善罢甘休,极有可能调集数万大军,甚至是十多万大军前来攻打。
机遇与危险并存,就看土尔扈特人能否扛得住。
书库尔岱青依旧在犹豫,他实话实说道:“我们已经对付的俄国人,撑死了能有几百上千军队。如果占领了城市,就要面对无休无止的进攻,沙皇要是派来一二十万大军,我们怎么可能守得住?”
谢渊冷笑:“到了嘴边的肉都不吃,自己草场旁边的城市都不敢占,那你们还留在这里作甚?趁早率部东归算了,否则河边的俄国人会越来越多,几十年后你们连草场都保不住。”
这话说到根子上了,此时不占据城堡,今后就永远也别想。
就像另一个时空,土尔扈特部的草场,遍及伏尔加河下游两岸。可沙俄城堡却屹立在河边,就像在蒙古人心脏扎下颗钉子,蒙古人只能臣服于沙皇,并要面临无休无止的兵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