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改!”媒婆笑道。
“我本姓冯……”王忠突然收口,觉得没必要跟媒婆说这些,继续问道,“这袁氏把两子一女都带来,她的公婆愿意吗?”
媒婆说道:“她本是江苏人,公婆早就染疫死了,丈夫也是瘟疫死的。后来改嫁给一个鳏夫,来到南京投亲戚,没过几年丈夫又死了。老婆子也不瞒王大人,街坊都说她克夫,改嫁都嫁不出去。可人家找先生算过,不是她命硬,是她两个丈夫福薄。这袁氏啊,做家务活是一把好手,儿女也都教得孝顺,娶回家里肯定和和美美。”
“勤快就好,孝顺就好,呵呵。”王忠越听越满意。
他不仅要有老婆了,而且还有三个孩子,贤妻在堂、儿女双全,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命硬克夫?
老子是太监,把大明朝都克没了,不照样活得好好的,谁还能比我的命更硬?
掏出几十文赏钱,亲自把媒婆送出去,王忠的心情欢快雀跃。他不禁挺直了腰杆,常年卑躬屈膝,导致有些驼肩,此刻似乎连肩膀也变直了,笑着自言自语:“这新朝是真好啊,万岁爷也是好皇帝,咱也能堂堂正正做人了。”
帕斯卡的宅子离他不远,王忠已经把这洋鬼子当朋友,兴冲冲的跑去分享心中喜悦。
“王学士来啦,快请进!”开门的仆人,是另一个太监。
前明留下的太监不少,许多都在各个衙门打杂,算是新朝给他们留一口饭吃。
王忠认出了此人,拱手道:“张兄弟。”
“不敢,不敢。”张姓太监腰杆更弯了,两只眼睛里写满羡慕和崇拜。
这人专门去买了报纸,想知道王忠为啥能做官。结果除了文字报道,其他的内容如同天书,半点也看不懂,连嫉妒之心都生不出来。
帕斯卡请王忠进去坐,桌上不再摆放《中国哲学与伦理》,而是放着一本《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