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娇生惯养呢?”
于是乎,神奇的一幕就出现了,流放者抽打耕牛,士兵抽打流放者。
“不准用力鞭牛,牛比你们精贵!”士兵们愤怒挥鞭。
大名鼎鼎的才子冒辟疆,此刻就在学习催牛翻地。沉重的曲辕犁,他根本就握不稳,前进时总是东倒西歪。也摸不清牛的脾气,经常搞得耕牛不愿劳作。
由于耕牛数量不够,更多的流放者,只能用人力翻地。
冒辟疆在冬天大病一场,此时身体刚刚利索。不愿听话的耕牛,不断喝骂的士兵,都让他感觉无比委屈,干着干着就眼泪往下滴。
他很想作诗一首,表达自己的愤满,但军士根本不给他机会。
副官骑马奔来:“都护,有军校生报道!”
李正此刻一肚子火,没好气道:“带他去登记编营,跟我说这些做甚?”
副官说道:“来的是张都督之子。”
“张铁牛家的小混蛋,来我们这里了?”李正非常惊讶。
在城寨门口,张庭训见到李正,笑嘻嘻说:“小侄给叔父请安了!”
李正没给好脸色:“我这里冷得很,冬天撒尿都要冻成冰,你他娘的跑来做什么?”
张庭训叹息:“在军校没拿到毕业证,肄业生里考第三名,索性就来叔父麾下做队长。”
“胡闹,你要是病死在这里,你爹还不找老子拼命?”李正已然头大无比。
张庭训却说:“好男儿在世,功名当从马上取。”
“你说话文绉绉的,怎军校毕业证都拿不到?”李正讥讽道。
张庭训顿时无语。
李正又说:“我这里没仗可打,接下来好几年,都得以安民种地筑城为主。要不,你去学学种地?”
张庭训说:“不是在跟罗刹鬼打仗吗?”
“远着呢,在海兰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