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受新式教育的南方士子,平均年龄仅有二十一岁。两个毕业于金陵大学,一个毕业于广州大学。
殿试嘛,考的不是学问,考的是眼界和思维,考他们跟皇帝或者大臣的合拍度,并非单纯学习好就能点状元。
阁部大臣们无言以对,同时又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紧接着,袁继咸拿起朱笔,将这三人的名字,写在裱好的黄榜上。
写完黄榜,袁继咸又开始写传胪贴。
尚宝女官捧来皇帝印玺,请赵瀚在黄榜上盖章,宋应星捧着黄榜前往奉天殿,交给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陈茂生。袁继咸则将传胪贴,交给鸿胪寺卿张岱。
当天上午,张贴皇榜。
先公布三榜进士名单,朝鲜留学生崔文秀,站在榜下一直默念:“不要有我,不要有我!”
已经被会试录取的士子,不会被殿试淘汰,当然不希望自己出现在三榜。
河北士子李及秀,同样抱着这个念头,可惜终究还是失望了,他只考了三榜第七名。
这个成绩,多半直接扔到地方,做那从九品的芝麻官,然后靠政绩和资历慢慢往上升。好在新朝的晋升途径不同,只要是进士出身,九品官也能一直往上爬,不像在大明时顶多能升到七品。
接着贴出二榜。
王遵训和孙承恩,历史上是顺治朝的两位状元。如今,一个二榜第一名,一个二榜第十九名。
其中,王遵训的卷子,被阁部大臣判为第一,但又被赵瀚撸下去了。
“一甲及第!”
中枢文吏高喊着,拿出黄榜贴出来。
“探花,沈公蔚,湖南益阳人,毕业于金陵大学!”
沈蔚站在人群中,脸上的笑容有些憨厚。
他只是普通农民出身,大同军收复湖南之前,他家里属于自耕农,连读村塾的束脩都拿不出,只能守在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