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陛下!”朱慈炤大喜。
又聊了一些闲事,赵瀚问道:“你们找我作甚?”
“臣斗胆,请陛下为三弟赐婚。”朱慈烺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赵瀚问朱慈炯:“女方家里是做什么的?”
朱慈炯回答说:“她是安徽人,家里是经商的,还有一位族叔在山西做知州。”
“难怪不敢把女儿嫁给你,”赵瀚问道,“你们情投意合吗?那女子是否愿意?”
朱慈炯连忙说:“愿意的,晓梅愿意的。我们都私定终……我们情投意合,经常在学校一起看书。”
“只要女子本人愿意,赐婚也未尝不可,”赵瀚说道,“这事儿一并办了吧,慈烺可有中意的女子?”
朱慈烺回答:“已经托人说媒,是城外一间杂货铺店主之女。”
赵瀚又问朱慈炤:“你呢?”
朱慈炤似乎非常咸鱼,平时喜欢看杂书,此外没啥兴趣爱好,就连心上人都没有。他摇头道:“还没想过成亲的事。”
“那就以后再说。”赵瀚也懒得当媒婆。
最后看向朱媺娖,赵瀚问道:“媺娖呢?有没有喜欢的男子?”
朱媺娖说:“回禀陛下,并无。”
朱媺娖才是最愁嫁的,因为兄妹几个南下,本身就是因为她被崇祯嫁给赵瀚。这事儿没有可以宣传,也没有刻意保密,却早就传得天下皆知。
前朝公主,还差点嫁给当朝皇帝,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娶?
赵瀚仔细思索,还真不适合配婚给大臣的儿子。可民间男子,也不能随意许配啊,这事儿还真不知道该咋办。
而且赵瀚感觉有点别扭,纯粹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他若是站出来给朱媺娖许婚,仿佛就是自己给自己送了一顶绿帽子。
左思右想,也不晓得该咋办,赵瀚说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