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也可,为何不能再研究数学?”
赵瀚不由笑道:“别想着阳奉阴违,把你一直囚禁,不给你纸和笔,看你怎么做研究!当然,这次是例外。你在牢里好好戒除,一边戒福寿膏,可以一边做学问。”
求情的是真多,工部侍郎李可法,就亲自跑来给儿子求情。
他不敢违抗赵瀚的旨意,只求把儿子接回家里,由家人照看着慢慢戒除。
赵瀚直接来一句:“你把儿子接回家也可,辞官之后再来说吧。对了,你可去刑部大牢,看看朕为何禁吸福寿膏。”
辞官?
李可法吓得立即闭嘴,又被侍卫带去刑部大牢。
短短几天时间,这里就多了一千余人。牢房都被塞满了,单间没有,双人间也别想,二三十人挤着一个号子。
“求求差爷,给我来一口吧!”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要死了,快给我松绑,我要撞墙自杀!”
“……”
李可法来到关押瘾君子这片区域,顿时被惊得毛骨悚然。
好几百人毒瘾发作,哭喊嘶吼声一片。他们被绑住了手脚,难受得满地乱滚,甚至有人屎尿失禁。
“李侍郎,令公子就在里面。”狱卒指着一个牢房说。
李可法辨认良久,才认出谁是自己儿子。
李准跟好基友费如饴关在一起,两人都是毒瘾发作状态。费如饴的嗓子都喊哑了,满脸眼泪鼻涕,还在那儿扭来扭曲。李准缩在墙角,不停的用脑袋撞墙,但绑住手脚躺地上,撞墙的力道顶多能把自己撞晕。
李可法又转身看向其他牢房,到处都是这种情况,顿时浑身冰凉:“此鬼蜮也,阿芙蓉果为害人之物!”
不多时,内阁、十曹、十部的官员,被狱卒分批带进来观察。
他们无法理解赵瀚的政策,于是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