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道:“建州女真,才是起兵作乱的鞑子。海西女真,已被建州女真兼并。至于东海女真,前明之时呼为野人女真。他们过得最惨,要被鞑子抢掠人口,还要给鞑子进攻货物。河面冰雪稍化,就要下水采集东珠,经常因此冻死、淹死采珠人。”
费如兰端详手中的东珠,顿时心软道:“都是可怜人。这种沾染人命之物,再是奇珍也不能要,陛下请拿回去吧。”
赵瀚忍不住大笑:“哈哈,你还真要做贤后啊。”
费如兰说:“陛下要做贤君,妾身自要做贤后,如此才能夫妻得宜。”
赵瀚收起笑容,正色道:“东北苦寒,生存不易。只要不强令采珠人进贡,东珠对他们而言,未尝不是一种生计。今后便让商贾收购,他们靠采珠也能换得粮食。”
费如兰果然还是喜欢东珠的,喜滋滋说:“那这颗东珠……归我了?”
赵瀚点头道:“做成珠花,或者嵌在簪子上,想来肯定好看极了。”
“东海女真只进贡这一颗吗?”费如兰又问。
“就这一颗。”赵瀚说道。
费如兰顿时更加欢喜,后宫里只有她才拥有。
将东珠好生保管收藏,费如兰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跑来赵瀚身边嚼耳根子:“今晚要如梅喊来一起就寝怎样?”
赵瀚一怔,随即揶揄道:“这可不是贤后所为啊。”
费如兰红着脸说:“还不是你喜欢,依着我的意思,可不会陪你发疯,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费如梅被叫来吃晚饭,随后稀里糊涂被拉到房里说话。
赵瀚批完带回书房的奏章,让女官拿去封存带走,终于来到费如兰的卧室。
费如梅起身说:“夫君来啦。姐姐,我先回去就寝,明日再来陪你聊。”
“急什么?”费如兰把妹妹拉住。
眼